“好。”
路知雪牵着马。路下来都对怀童笑得宠溺,目光专注在怀童身上,说话也流畅得不行。
怀童酸涩又心软,等离开那些人的视线范围,他迫不及待地从马上下来,扑进路知雪怀里,急切地吻上他的唇。
在接吻这件事上,怀童是路知雪的老师。
刚开始恋爱的时候,他教着路知雪点点吻他,如何在接吻中呼吸,又如何让双方舒服。路知雪起步晚,但是学习能力很强,是位聪明学生。
在很多次教学里,都会反客为主,把同样青涩的老师按在怀里热切地亲吻。
此刻也样。
怀童主动的亲吻,却很快被路知雪夺走呼吸,他被路知雪往上托着,脚已经沾不了地,像是大海中漂浮的孤独旅人,只能紧紧地攥住路知雪这片舟。
路知雪的吻粗暴却让人舒服,他干脆地把怀童单手抱着,圈在怀里,口口地品尝,直到把怀里的人吻至缺氧,他才愿意松开。
怀童搂着路知雪的脖子,蹭着路知雪柔软的头发,轻声:“虽然我想说,我不在意那些人对我的目光和看法,也觉得没有必要这么做。”
他又亲了亲路知雪,眼睛有些红,“但是,路知雪,真的谢谢你。”
路知雪在意怀童受到的所有委屈,并且想弥补那些委屈。
路知雪收紧怀抱,固执地说:“要这样做。”
在他眼里,怀童值得最好的。
“童童,这么好,他们不配。是,他们的错。童童,很好。”
路知雪全无在高尔夫球场地上的游刃有余,额头冒汗,紧张地和怀童解释。
怀童吸吸鼻子,安抚地亲他的发旋,“不用紧张,我没有怪你。我明白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