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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糟糕的是,路知雪支棱了,当时骑着的马也不知为何总是颠簸。

怀童被不听话的马颠簸得眼尾发红,路知雪还不停地用可怜的声音喊他的名字。

好不容易把马停下来,路知雪可怜兮兮地,用求救的语气和他呢喃:

“童童,难受,帮、帮我。”

他一定是脑子发热才会答应。

他点头后,路知雪便急不可耐地把他从马背上抱下来,不断吸食他的气息,把他压在树下,发-情一般舔-吻。

期间,路知雪还含情脉脉地和他十指相扣,任他怎么挣扎也没用。

怀童想不明白,只是接吻,怎么会有人吻得这么涩气。但从那以后,他明白了一个事实,路知雪不是狗,是驴。

“童童,”路知雪唤回怀童飘远的意识,眼睛亮晶晶地说:“我们,去骑马好不好?”

这会儿倒不结巴了。

怀童才从羞耻得要爆炸的心情中脱离,捏路知雪的脸,逗他:“不去!”

路知雪果然急了,委委屈屈地讨好:“童童说、童童说的!”

怀童:“我说什么了?”

路知雪脸憋得通红,“说,我想,去哪,童童,会陪。”

他的表情过于可怜,怀童忍不住埋在他肩上笑:“逗你呢,我去,都陪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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