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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口欲期发作,还是单纯地想亲他。

“童童。”路知雪摩挲手下光滑细腻的肌肤,恨不得和心爱的雌兽融为一体。

他喘着气哭泣,“想吃、想吃。”

路知雪看了今天的比赛。他实在爱极了怀童在赛场上发光的模样。那样的怀童,不是单纯的帅气和漂亮可以概括,是可以让人沉沦的美丽,让路知雪想要占有,想要捧起,想要嵌入怀中。

路知雪声音可怜。怀童即使知道司机已经离开,心里还是有点不自在。可他心底发烫,也想和路知雪亲热,也想和路知雪好。

怀童手指害羞似的动了动,他轻轻抓着路知雪的头发,逼迫路知雪抬头,然后把被狎玩过度,已经红肿的舌头伸出。

红舌颤颤巍巍地在空气中。

路知雪急不可耐地把他的雌兽压在座椅上,也伸出舌头。

他像吃冰淇淋一样,含在口中细细品尝。

冰淇淋吃太久了,会融化,他也高兴地吃去融化的部分,发出饿极了的吞咽声。

怀童手指和唇舌都被口欲期发作的人贪吃地侵占,唇边不可控制流下涎水。眼泪溢出,和野兽餍足的口水混在一起,他呜咽地想要躲开,又被尚未满足的人强制拉回去。

……

临下车,怀童才被放过。他气急了,捏着路知雪的脸,把人的嘴巴捏成鸭子嘴形状也不解气:“知道哪里错了吗?”

路知雪迷糊摇头又点头,超级大声:“知道!”

童童说要停是假的,明明好舒服,揪着他衣服的手都收紧了。

怀童被他的理直气壮噎住,也读懂了他的心理活动,气笑了:“你还挺有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