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干脆抱手,往后仰,用莫得感情的语气说:“你得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我才能给你顺毛。”
路知雪发出几声不明的呼噜声,含糊不清地说:“吃醋,不开心。”
“童童,和别人,说话。”
别人,指的是谢钰,但怀童只以为他还是在单纯的吃醋。在路知雪第三次把白毛送到他手下时,怀童这才熟练地给他顺毛。
路知雪的头发有点长了,怀童从刘海开始,一点一点地给他把头发理顺。
因为大雨,路知雪的头发又湿又软。怀童替他把头发简单的往上捋。
修剪平整的指甲和头皮轻轻磕碰,温热的手指和湿冷的发丝触碰,路知雪的唇便会微微张大,脸上的那抹红晕像是晚霞似的,晕染更深。
怀童一边顺毛,一边耐心地教他:“和别人说话,是正常的,不可避免的社交。我只是和他们说话,并没有过分的接触对吗?”
“我和每个人都说话,可我只会和你拥抱,接吻。你是特别的,我特别喜欢的。”
路知雪噫呜地蹭他的手,点头,“童童。”
太奇怪了,这样的表情像是坏掉了一样。
怀童手指顿了顿,路知雪不解地抬头,脸颊上的红晕似乎蔓延到眼角,脆弱又…
怀童不自觉地移了移视线,往下,看见路知雪覆着肌肉的精壮躯体。
上车的时候,路知雪脱了湿掉的西装外套,但底下的衬衫还是湿的,湿漉漉地黏在薄薄的肌肉上。
领带没有脱,只松了松。
怀童不自在地往上看,又恰好撞进路知雪坏掉的表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