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童敏锐地发现他的不对劲,偏头问:“怎么了?”
路知雪吃醋了。
他想到谢钰在节目里,看怀童的眼神,想到谢钰和怀童说过的话。
一颗心就像是被泡在柠檬里,酸得要死。
“童童,童童,童童。”路知雪摩挲手下的腰,埋进怀童的肩里,露出双阴鸷的眼睛,回视谢钰。
那双眼睛仿佛在警告,警告所有妄图靠近他伴侣的动物。
谢钰接收到了。他愤怒,也不甘心,手指曲起,紧紧攥成拳。
“你怎么了?”怀童看不见路知雪的眼神,也不知道他和谢钰发生了怎样的一场战争。
但路知雪的表现很奇怪。
他伸手,想要去摸路知雪的脸,却被路知雪捉住,贴在侧脸。
怀童眼里不近□□的道僧脸色发红,呼吸急促,霸道地汲取他的气息。
怀童又问:“是不舒服吗?”
嫉妒的情绪像是火烧灼路知雪的心脏。即使他知道怀童对谢钰没有好感,谢钰和怀童什么也没有,他也吃醋,也嫉妒,像是一点都不开明的,无理取闹的妻子。
路知雪捉住怀童的手,烟灰色眼眸眼巴巴的,声音跟哭过似的可怜,隐隐带着哭腔,“童童,可怜我。”
他伸出舌头,舔舐怀童的脖颈,同时又大口的,像是野兽一般喘气,泣声:“疼疼我。”
这是还在吃小乌的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