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扑洒在耳边,有点痒。怀童笑着想躲,却惹来路知雪更为黏人的讨吻。
他无尾熊一样抱着怀童,闭眼撅嘴,不停凑近,“童童……童童童童…”
“瞎叫唤什么呢。”怀童闷笑。他觉得自己需要冷静片刻,但是听到路知雪的声音还是忍不住勾了勾唇。
他用手去挡路知雪撅起的嘴巴,却被贪吃的人继续抓住手。
怀童的手沾了点泪,但是不脏,还有好闻的气味,清甜的。
“给,童童,要,变得,干净。”
路知雪揉着他的手腕,从虎口处开始舔,还睁大眼睛用求夸奖的目光看向怀童。
浅淡的灰眸充满纯稚的认真。
这个表情…太涩了。
怀童胸口发烫,他起身凑过去,吻了吻路知雪的唇,调笑:“怎么这么爱撒娇呀?”
路知雪眼睛亮了,很大声地咽了咽口水。随即伸出舌头追上去,含糊不清地说:“甜的,吃果果,之后是甜的。”
“童童吃,尝,一尝”
“红果,果,好吃。”
怀童第二天起床穿衣服的时候,某只额头上顶着大包的男人摇尾巴殷勤地替他摸药膏和贴创可贴。
睡得凌乱的白毛遮不住头上昨晚被愤怒的怀童敲出来红肿的大包,男人精壮的上身赤裸,像只勤奋的小狗忙上忙下,替怀童收拾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