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东罕见地明白了他的想法，他嘴角抽动，正想说点什么。怀童却倏尔睁开了眼睛，他笑，一张漂亮纯欲的脸刹那生动起来。

“何况，人类的本质是真香，对吗？”

他不能让所有人喜欢他，但他会用实力让所有不喜欢他的人闭嘴。

平平无奇的一句话被他说得狂妄至极，傲慢却不会让人反感，反而让人热血沸腾。

牧东怔了一会儿，也大笑，“对。”

真棒啊，这种感觉，他已经好久没有过了。

怀童似乎就是有这种能力，让人为他兴奋发狂的能力。

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节目开始了。

第16章

《挑战学院》这档综艺已经预热很久，定下人选后便预计一周后开拍。

怀童一周下来的生活仿佛进入了养老模式，早睡晚起，天天枸杞泡水喝，过得比牧东这位裴砚山眼里的老年人还要养生。

因此出发拍摄当天，都已经到达现场了，车上昏睡了一路的某人还跟睡不醒一样精神恹恹。

准备进入摄像头区域时，牧东把怀童遮脸的帽子拿开，叮嘱：“我们应该不是第一个到的，进去见人了一定要喊人知道没？”

“我到这里就不能陪你一起进去了，但是我会在摄像头外看着你的，别做过分的事。虽然我和节目组的人提前交涉过了，可以带小乌一起参加节目，但是不能让小乌随便出去吓唬人，知道吗？”

怀童还没从养老退休生活里反应过来，他刚刚被摘了帽子，脖颈旁如墨的乌发翘起，养了几天的脸水润润地红。

慢吞吞地扫一眼牧东，又很没精神地垂下眼皮：“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