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昀被衣领勒得不太舒服,但不舍得放她走。用唇轻点她,引导她该如何做。
温纵身体不听使唤,只能做到浅浅啄他的唇,啾了半天,自己也红了脸。
直到叶昀托着她的臀,将她抬高,才使她有了平视他的角度,也更方便掌握主导。
她才顺利掌握他的呼吸。
暖黄色毛衣和黑衬衣紧贴,勾勒出两道身形。
叶昀笑说:“你看,我说过,你很聪明。”
很骄傲似的。
是在说她刚才学得快。温纵想到什么,瞬间从刚才的气氛中跳脱,垂下眸,“我笨你看,我总在重蹈覆辙。”
鸦青长睫敛了两弯水色,清透的瞳如琥珀易碎。
心里拧了一下。
叶昀沉沉盯着她,“我不会让你重蹈覆辙。”
一字一句,有些郑重。
温纵扯嘴角,“你看,先前是我先勾引你,在婚礼上用肉体欢愉让你记住我,结果我也没落得好,现在又来梦里讨没趣。”
‘记住’,这词用的相当委婉,或许该换成‘动了念头’。
叶昀怔忪,哭笑不得。
合着小姑娘以为自己做梦呢?
他没解释,用齿咬住她的下唇,反复研磨。
到了要用力弄痛她的的临界点,便拿唇安慰一下。
温纵以为他对那处有什么执念,一时想不起。
叶昀显然也没给她机会细想,逮到猎物的虎豹却不着急进食,非要在爪牙下赐它半分愉悦,温纵陷在这半分里。
予取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