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纵自以为行动力没有很强。
今天回过神来时,却已经坐在出租车上了。
勾黛在一旁打电话,温纵无心听,低头玩手机,脑子里只留下只言片语。
“你头不疼了 ?好好歇着去不关我事好吧,是我不对,那你也不能知道了,那你等我回去嘛昭文院温纵”
手机里的破冰小游戏终于将水果堆到警戒线以上,噼噼啪啪满屏全消。
“下车了。”勾黛扯她。
“嗯?”温纵略茫然地抬头。
才注意到出租车已经停下。
下了车,瞥见路边的石碑,温纵才知道为什么这么快就到了目的地。
这昭文院就建在市内,背靠闹市区。
勾黛拽着温纵往入口处进,走到高大的牌楼底下,指指上面的匾,“你看这几个字,据说是以前有个皇帝给这寺题过字,结果后来朝代更迭,那匾被毁了,现在这块应该是工匠后来补上的。”
昭文坊几个字被棕木金框框着,温纵没什么感觉。
“你懂的挺多。”
道路开阔,几棵高大的银杏树纷扬落叶,勾黛轻车熟路地带着温纵往里走。
“s非要给我讲,想记不住也难。”
“这是山门,上面写着敕造嘉福禅寺你说那皇帝真是闲着没事,尚城的佛寺也得来赐个名。”
整个佛庙都是唐代风格,红漆白墙黛瓦,巍峨壮观。
过石桥时,道路狭窄,温纵和勾黛被挤在人群里,顺着人潮来到天王殿前。
殿前放了座大鼎一样的东西,许多人拿着香,在鼎周围四下鞠躬祈拜,最后将香插里面。
香灰从鼎里袅袅飘出,没有日常香烟强烈,但格外厚重,更呛人。
勾黛也拿香,装模作样拜了拜两拜,最后挑了鼎里最中央的位置把香插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