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吧。

“……真的没有网恋？”方晴雅又忍不住问了一遍，顿了片刻，又补充道：“如果你真的喜欢对方不想分手也没关系，不介意的话，妈妈可以帮你鉴别一下。”

“真的没有啦！”顾笙笙搁下了碗筷，也转身面对着方晴雅，双手握住了方晴雅的手，满眼真诚。

妈妈会这么怀疑，肯定不是没有原因。

顾笙笙感觉可能是最近晚上和大哥哥一起打游戏以及她白天没事儿在客厅里刷关于大哥哥的新闻时，没有控制好表情，被她家聪明敏锐的妈妈看出什么来了。

顾笙笙不想让妈妈担心，犹豫了片刻，还是选择了坦白：“但是……我确实是有喜欢的人了。”

方晴雅顿时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发出了三连问：“真的？谁啊？在一起了吗？”

顾笙笙：“……”

是她感觉错了吗？为什么感觉自家妈妈这反应不像是愤怒，反倒是像……吃到了瓜？

方晴雅也感觉自己反应有些过了，怎么还兴奋的八卦起自家女儿来了。

不过，宝贝肯跟她说实话，她确实挺兴奋的。

“咳咳。”方晴雅清了清嗓子，找回了一点做妈妈的体面，“妈妈就是关心一下……”

顾笙笙了然，假装什么都没看出来：“嗯嗯，我知道，不过……”

顾笙笙垂眸，话音中断。

方晴雅盯着自家宝贝闺女儿看了一会儿，终于明白那一闪而逝的暗淡神情是怎么回事儿。

自家这么漂亮可爱乖巧懂事儿的小宝贝，居然是暗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