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干什么?!
步衡来不及挣扎,就感觉洛羿舟给自己扎紧手腕,稳稳地把注射头推了进来。那些微的刺痛,让他愣了愣。
洛羿舟安抚道:“只是葡萄糖。”
熟悉的药水味证实着对方所言非虚,可步衡只感到一阵阵后怕。
这是要用葡萄糖吊着他的命?就这个人,就这么个东西,我居然同情他,张焕明说得对……愤怒、哀伤到极点,让步衡的心跳失去了规律,激烈的心跳让他的情况变得更为不妙。
吊着点滴,步衡清清嗓子:“水,吃的。”
洛羿舟显然很高兴,立刻出去准备,“我就拿过来。”
步衡看着对方的背影,连比个中指的力气都没有。艹!
他的一腔怒火如同泥牛入海,已经没有最初那么气势汹汹,剩下的更多是心碎。可能这也是洛羿舟打的主意,他不是一向深谙人心?
等了一会儿,步衡的眼皮又开始往下坠。
骗子,他极力想要保持清醒,却来不及了。
药水里除了营养物质,还有镇定。
步衡再次醒过来。屋外星光点点,房间里有新闻的声音。
洛羿舟在看新闻?他闭着眼睛听了一会儿,发现这是自己被禁足的第二天了。时间竟然过得这么快!
洛羿舟的声音突兀地出现:“在想什么?”
在他耳边无异于惊雷。
步衡只好睁开眼睛,不由得缩了缩脚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