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办。”
步衡抱胸,冷淡地点头。
他知道了,上次去没看到,八成是因为特意收起来了。
“你们关系不好?”伙伴酒醒了些,试探道:“可他以前经常来找你。好吧,其实我也就见过一回。”
步衡心中有数丈高的浪,从海天一色的地方,以排山倒海的气势兜头拍下来。但他却连震惊的抬眼都克制住了。
他默许的态度,让伙伴八卦的话匣子为之打开。
“我第一次见到这个人,是圣诞节的时候。你还记得我们当时租在哪儿吗?他那张亚裔面孔,招来了一些不是很友善的发言……你那天在打工,没有回来,他听说之后先走了。”
伙伴观察着步衡的神色,“我有写地址,难道他没去找你?”
步衡想起了些事情,迟疑地摇头。
“晚上他又来敲门,给了我一笔钱,说你不肯接受他的帮助,让我们换一个街区。”
步衡转过脸,看向酒店旋转门外的风景。
“哈勃在学校见过他一次,唔,我们私下讨论过,但都没敢问你。毕竟你是石头变的,从来没有跟任何人出去过。说真的,滥用抑制剂对身体的伤害很大,你快到极限了吧?”
步衡脑门儿上的青筋跳了下。
这时保镖打来电话:“先生,你房间的客人出来了。但是……”
步衡:“他怎么了!”
保镖:“我把情况拍给您,如果您需要我把他带走,电话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