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还有你吗?”
沉默了瞬。
白艺支支吾吾道:“我……我就……就只有一枪了。”
谢妄:“?”
男人诧异问:“你开枪打人了?”
“没有。”白艺羞愤的咬唇,有些面热,“这不一路上无聊,然后找了个草丛边儿趴着掩藏自己,顺道练练枪法。但,莫名一时上瘾,所以……”
面对男人的凝视,她越说越心虚,眼神飘忽迟迟不敢落下,声音渐弱。
谢妄忽地笑了下,扬眉:“没事。两枪足以。”
“这么自信啊?”
“自信?这叫自知。”
“……”
白艺一时失语,唇角轻扯:“你可千万别打脸,要最后胜出者不是你的话……”
话音戛然而止,男人冰凉的指骨轻轻覆在她的唇瓣上,只要稍稍一张嘴,就能完整贴着,白艺呼吸顿住,心跳如雷。
谢妄侧耳微动,极轻撂下一句:“不会是我。”
白艺茫然无措地睁大杏眸,大脑乱成一团棉絮,掺杂混拢在一起,便没多考虑这话其中含义。
门口声响渐起,耳边轻微听见两人的脚步在木屋外边徘徊,迟迟没离开。
屋内气氛紧张而又暧昧,因着刚那动作,他们二人此刻靠得极近,在逼仄昏暗的空间内,谢妄的呼吸迟缓却格外清晰地传进她耳膜,温度悄然攀爬。
谢妄轻笑,问:“你紧张什么?嗯?”
白艺耳畔红透,嘴硬道:“这有什么好紧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