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矮马的毛不像成年战马那般硬,手感真好!
摸着摸着,阮昔又找回了往日撸狗子的快感,刚想对马头伸出魔爪,冷不防的,突然被这调皮的小家伙用湿漉漉的舌头舔了一口!
粗糙的舌面在手背上划过,带着温热的气息,让阮昔控制不住笑了起来。
“只要你别怕它,它自然也不会怕你。”殷承景将缰绳交到她手上,略带挑衅问道:“可会上马?”
阮昔:瞧不起谁呢!上就上!
有狗皇帝在身边,她仿佛吃了个定心丸,踩着马镫按照万中教过的方式,轻轻一跃,灵巧骑上马背。
小矮马打了个响鼻,将脑袋上的鬃毛臭美地甩到另一边,一双招子又开始不安分地四处乱转了。
这家伙,之前的温驯该不会还是装的吧?
不好,又上当了!
阮昔心中大惊,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了,连忙死死地抱住马脖子:“你,你可别再撒欢儿了啊!”
“缰绳在你手上,何必害怕。”殷承景负过双手,并不像万中那样帮她牵马:“马能感应主人的情绪,若你心中慌乱,它自然也会乱。”
阮昔:道理我都懂,可这身子它不听使唤呐!
“放心,即便你当真跌折了腿,孤也会做让你在宫中养老的。”
殷承景看热闹不嫌事大,悠哉悠哉地进入吃瓜模式,狗嘴里仍然没能吐出象牙。
“正巧周福海这几日身体也不好,你若跌伤了,也可陪他同躺病榻,总算是有个能说话的人。”
许是瞧着阮昔不安的模样新鲜有趣,殷承景的话难得变得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