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点还好,一点还当真出来岔子。
竟然少了个小太监!
此人是负责杂活的低等太监,昨夜便已经失踪了,直至今儿早上也没回来。
同屋住的已经向主管禀告,主管不敢轻易惊动阮昔,便在早会时压下此事未提,领着众人在船上找了好几个时辰。
最终才得出个结论,那倒霉蛋儿八成是夜间上茅厕时,不小心失足跌下船了。
看着在地上跪倒一片的宫人们,阮昔揉揉有些发痛的眉间,将主管发落了。
才几日放松便出来幺蛾子,真不知周福海这些年是怎么熬下来的。
阮昔拿着名册去殷承景处回事,话说到一半,忽然止住了话头儿。
她愣愣地看着殷帝:“陛下,此人,便是异动的那个?”
殷承景眉梢微挑:“他在你屋外鬼鬼祟祟的,刚被拿下便咬了藏在齿间的毒,留着尸体无用,就派人扔了海。”
阮昔傻了。
原来她没猜错,当着有杀手来要她的命。
只不过这杀手还没等进屋,便已被狗皇帝派人解决了。
“陛下既早有安排,为何不提前说出来,也好叫小人放心啊。”
阮昔有些别扭,可惜万中在梁上足足藏了三日,白天还要值班,当真受了不少折磨。
殷承景侧首,眸光淡然:“是你不信孤。”
“小人何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