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昔随殷承景到甲板上吹风醒酒,脑子却一刻不停,想来想去后,终于让她给琢磨出来了。
“陛下,你方才,可是生气小人一直在看那位领舞?”
殷承景负手眺望远处,全然无反应。
不说话,那就是默认了呗。
稀奇啊,这向来不进女色的狗皇帝,终于对女人感兴趣了!
瞧他一副假正经的模样,阮昔心中偷笑,走到他身边去,轻咳了两声,见四下无人站在旁边,用手遮唇,在殷承景耳边悄声道:“陛下的心事,小人知道啦!”
殷承景猛然回头,方才那股子不食人间烟火的劲头全然消失不见。
他瞳孔微晃,下意识后退两步:“什么?”
呵呵,还害羞了。
阮昔强忍着笑意,用肩膀撞了撞他,狡黠地眨眨眼:“放心,小人明白。”
殷承景喉咙滚动,想张嘴,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你,你当真知道?”
阮昔一副“我懂”的模样,认真点点头。
虽然石春曾说过,别拿殷帝当朋友,但阮昔还是做不到将他只摆在“主子”的位置上。
殷承景是狗了点,但待她还是不错的。
若他能不再做绝情断欲的和尚,有心尝尝风月的滋味,阮昔当真为他高兴。
要知道,原著中仁王发兵时,手握殷承景的数项罪状中,便有“无子嗣”这一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