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手重重落在阮昔肩上,玩味地盯着她:“真不愧是,孤看重的人。”
殷帝的手掌明明温热,阮昔却觉得浑身冷得厉害。
比方才在冷室里,被娴妃用那怨毒的眼球盯着时,还要阴森恐怖。
她下意识想后退两步,可身体却被牢牢禁锢住,动弹不得。
“既然陛下早有此心,何不直接把话挑明了?”
“呵,是你存心隐瞒,怎么反倒怪孤的不是?”
殷承景手掌微微用力:“胆大包天到如此地步,阮喜,你可真让孤惊喜。”
阮昔强迎上他的眼神,生怕自己刚才听错了。
殷承景之前分明很讨厌谎言,甚至再三警告过她。
可如今听他话里的语气,怎么反倒生出了丝“欣赏”的意味?
什么情况?!
难道之前相处的种种,他也是在演戏吗?!!
“您不生气?”
“若你循规蹈矩,安分守己,孤又何须赐你这可无视一切宫中禁令的玉佩?”
殷承景目光下垂,手掌由阮昔的肩膀一路滑下,最终停留在腰间。
“还好,你果真是个不安份的,没辜负了它。”
阮昔虽然极力克制,身体还是微不可闻地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