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昔朝二人客气地拱拱手:“给太妃娘娘请安是大事,小人不便打扰,告退了。”
“唉……”
阮昔将这个麻烦精远远的甩在后面,等到了乐司,急忙把兔子灯塞进张文和怀中,弄得对方一脸莫名。
“快藏好,省得又让那脸皮厚的抢了去!”
张文和满头冒问号,见阮昔不想多解释,索性也不追着问。
他摩挲着兔子灯那支起的两只小耳朵,忽然想到了什么:“对了,那巴豆可有效?”
前几日,阮昔曾专门让他在宫外帮忙带些研磨好的巴豆粉进来。
因为巴豆味辛,难以下咽,阮昔还特意嘱咐他,需得用其他草药中和好了,弄得无味才可。
张文和大为不解,宫里明明有太医院,什么药找不到,干嘛还来求他?
阮昔难为情地揉揉肚子,哼唧她如今也算有头有脸的人了,此等顽疾传扬出去,难免会被人指指点点。
张文和深以为然,为了成全她的面子,便帮了忙。
“这个嘛……”阮昔摸摸下颌,眼里闪出狡黠的光来。
万中的身手当真不错,昨日夜里,已将那东西头放入太医院的刘太医茶中。
听说老头儿一夜未眠,恨不得住在茅房里,等到天亮已然脱了三层皮,瞧这架势起码得在榻上躺两天,连站都站不稳了。
“有效。”
阮昔将手遮在双目上望着挂得高高的太阳,喃喃自语:“今儿这月,可快点来才好啊。”
火树银花合,星桥铁锁开。暗尘随马去,明月逐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