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昔板着脸盯着管事,就在他以为自己注定要卷铺盖滚蛋时,对方却又冰消雪融地笑了。
“瞧你这满身的汗,咱家不过闲着无聊,随便问问罢了,这么紧张做什么?来来,喝茶!”
等石春浑身冒着热气,精神焕发的出来,就发现管事倚着柜台,脸惨白得很,比那无常还瘆人几分。
而阮昔,早已不知去向。
阮昔坐在西苑的凉亭中,呆呆地看着手上的杨树叶,一坐就是半天,动也不动,旁人见了还以为中了什么邪。
娴妃那日已然用药和阮喜完全胁制住了她,凭阮昔如今的地位,让她透露些殷帝身边的机密信息,岂不是对她那前朝的将军哥哥更为有利?
这么好的机会,却偏偏让她将殷帝往灵静宫的床榻上引,未免也太大材小用了些。
就算娴妃有心想用子嗣争宠,也不必定下“半个月”的苛刻时限吧!
阮昔越想越惊惧,再连上那三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小太监,手上的树叶一不留神,又让她给揉烂了。
不会吧……
娴妃她,当真如此胆大包天?!
这,这可是祸连家族的大罪啊……
正胆寒着,手中的树叶忽然被什么人拍掉,动作之突然让她全然没反应过来,身子一瑟缩,小兔似的蹿了个高儿!
作者有话要说: 石春:嘿嘿我洗完能轻三斤~
还有一更零点左右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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