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昔哭笑不得,只得与他一人一叶,靠着粗壮的树干学起来。
殷博明是个不错的老师,教她的时候很能抓住重点,对她提出的疑问也会简明扼要地回答。
当真比张文和教的强多了。
最重要的是,他不会满地打鸣地嘲笑阮昔发出的劣质音。
夜幕降临,门禁将至,殷博明毫不吝啬对她的称赞,又仔细地嘱咐了几个需要注意的问题,让她勤加练习,假以时日,定能驾驭得了尺八。
目送他离开的背影,阮昔捏捏柔软的树叶,张开手掌,让它随风飘去。
方才两人相处时,殷博明落在她腰间玉佩上的目光,不下十次。
谈天谈地聊回忆,以教曲为契机,使两人间产生羁绊,给足了下次见面的借口。
告别时又潇洒,毫不拖泥带水,给对方留下无限遐想的空间,又不至于让人心生戒备。
这套路怎么看,怎么像她用在怜月身上的手段。
既然七王爷想放长线钓大鱼,阮昔索性奉陪到底。
她倒要瞧瞧,这位未来注定会将殷承景拉下马的“仁帝”,究竟会使出何等招数。
殷承景回宫得晚,跟随伺候的宫人各个偷捶腰肩,七嘴八舌抱怨不休。
阮昔好奇,便听了几耳朵闲话,这些人为了不触沈太后的霉头,全程都死命低头弯腰,半句不敢多言,半眼不敢乱看。
更要命的是,宴席途中,沈太后与吴太妃这对前朝的冤家,还发生了不小的口角。
作者有话要说: 阮昔:论套路没人比得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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