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公公早有吩咐,姑娘不必担忧,塌心服侍秦小主便是了。”
“喜公公……”
怜月神思飘渺,竟连醒转过来的秦婕妤喊她都没听见。
阮昔这几日没再去过芳华宫,却每日都差内务府的人往那边送去点东西。
取暖用的碳、换季衣服、补气的膳食等等,细水长流的送。
再小的心意累积起来,都会变成巨大的恩情。
更何况,她每次吩咐,都会恰好解了主仆俩的燃眉之急。
五日后
阮昔正在屋内练字,忽有小厮敲门禀告,说外面有人找。
当她瞧见怜月那欲语还羞的小脸儿时,便知事已稳了八成。
两人沿着朱红色的宫墙漫步,聊了些近日秦婕妤的身体状况。
末了,怜月娇羞着将一袋香囊塞入阮昔手中,便双颊绯红地跑开了。
阮昔愣愣地瞧着那香囊,忽然觉得哪里有些不太对劲。
她记得古代女子,可不会轻易送友人如此私密的东西啊……
低头看了看自己这身太监服,再摸摸三山帽,阮昔这才有现如今男人身份的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