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拿到斗鸡眼等人的口供后,阮昔便进入闲散状态。
每日只跟着包公公上下差,偶尔再去乐司找张文和摸鱼,日子过得很潇洒。
反倒是殷承景,被前朝—大堆事忙得抽不开身,常常夜里还未睡。
阮昔暗瞧多日,总觉得狗皇帝—直在找机会给朝堂换血。
有人欢喜有人愁,以蔡太师为首的老臣终于坐不住了,整日上奏为被费广睿事件牵连的臣子开脱。
即便下了朝,他们也能追到御书房和殷承景继续纠缠,直到成功保下三名重臣才疲惫离去。
而殷承景此次,总共处置了十二名臣子。
阮昔觉着,这可能就是狗皇帝原本的预期。
此种做法和菜市场杀价很像,先将价格抬得超高,让顾客软磨硬泡压下几个钱后,再心甘情愿买下。
即使成交的价格,仍远远超出制作成本。
如今他闷闷不乐,大概还是因为七王爷也搅和进来的事吧。
殷承景接过茶,敷衍着饮了半口:“凉了。”
阮昔:事儿真多!
正当她想回身再差人烧壶热水时,殷承景忽然叫住了她:“为何特意安排坊间的说书匠人?”
阮昔身形顿了顿。
此事她并未张扬,私下偷偷派人去办的,还以为做得极其隐秘,不料狗皇帝竟知道了。
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