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这没见识的样儿,那东西在海中生长,多的是白的。”旁边的周福海甩甩拂尘。
“可,花炮阵里已经没有白色的□□了,我亲眼确认过的,怎么还会……”
阮昔话还未说完,便又被周福海鄙夷打断:“你呀你,脑子怎么一根筋,谁告诉你□□和天上的花炮非得是同一种色?”
“据说有的特殊药面,平常是黑灰的,毫不起眼,可放在天上就会变成漂亮的白色,这正是花炮司大师傅的拿手绝技呀!”
石春也听了几耳朵,忍不住跟着解释道。
阮昔两眼一黑,忽然想起总炮师那老顽固晕倒的样子,似乎有些做作。
那老头!
该不会故意演戏哄她是个外行人,为的就是保留下来那几发珍贵的白鹤吧!
“嘿嘿,看!那红牛还真让他们做出来了!不知道接下来还有什么!”
石春兴奋得很,每个人都只顾着望天,没谁注意到阮昔惨白的小脸。
方才她在花炮阵确认过,动物组是压轴登场的,时间约为一刻钟。
从这里到花炮阵,根本就跑不到。
像是知道烟花大会马上要结束了,周围人的热情空前高涨,全都热烈争论着天上的景象到底是什么,简直比集市还要吵闹。
殷承景难得也对此种花炮生出兴趣,正待好好观赏,袖袍却被谁轻轻扯了两下。
回头一看,原来是阮昔。
“陛、陛下,夜间凉,在外面站久了容易生病,不如别看了,先行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