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为了你，竟然什么都愿意。”

莫昭打量着黎怀瑾：“你嫉妒了？”

“嫉妒？”

黎怀瑾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垂眸低笑了好几声，在抬眸的时候，眼底神色颇为复杂：“我只是想不明白……你一直都受到所有人的宠爱，以往我在你身后看着你，就很羡慕你，为什么我生来就被人随意欺辱，而你生来就受尽无限宠爱？”

“尤其是顾清君，他对你简直是毫无底线。”

莫昭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但听黎怀瑾提起顾清君，眼底神色都柔和了下来。

黎怀瑾看到莫昭眼底的神色，瞬间一怔：“你……”

“如果你羡慕这个的话……”

莫昭直视过去，慢慢开口道：“那当年我和封修暝从冥界将你带回来，你过的不好吗？”

“好，可那又如何。”

黎怀瑾自嘲一笑：“我不一样是屈居人下，那不是我想要的，我要的是没人能再有机会欺辱我，我要的是能够有自保能力……”

“可这不是你想将所有人踩在脚下，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理由！”

莫昭：“你有野心，想要力量，这些都不可怕，但……你为什么非要选择走这样一条路？”

“那不然我要怎么办？！”

黎怀瑾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你们都是高高在上的存在，怎么可能理解我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