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分不清莫昭说的这些话，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兼之他就是个孩子，当着这么多大人面，和一个孩子计较，起因还是他们不对……

董琛面皮抽了抽，脸色陡然沉了下来，脸上笑意不见。

“这孩子真是……会说话，我……”

莫昭笑眯眯看着董琛：“是吧，见过我的人都这么说，叔叔你不用夸我，我会害羞的啦。”

董琛一噎：“……”

他看向周围几人，不是在忍笑，就是偏过头，不打算帮忙说话。

一开始看热闹倒是看得起劲儿。

妈的。

顾清君眼睛一直看着莫昭，之前无波无澜的眼神，此时却微微泛起涟漪，像是觉得有趣一样，怎么看都看不够，眼底逐渐生出无限愉悦。

与此同时，他放在膝上的另一只手微微动弹了下。

董琛本来想就这样忍过去算了，可突然又觉得，凭什么？

不跟小孩子计较就算了，这几个沾他的光看热闹的人，凭什么要看他的热闹。

“你们就这么看着，不说话是吧？”

听见董琛这么直白的开口，看过来的眼神还似笑非笑，有人不乐意了。

“什么意思？什么叫就这么看着不说话？董琛，你想让我们说什么？本来就是你为难人家，现在人家小孩也没说错什么，你这是跟孩子计较不了，跟我们计较上了？有病吧？”

董琛都快气笑了：“我是那个意思吗？我跟你们计较什么了？不就是问一句，怎么了？有问题？也不瞧瞧你们都是什么德行，知道闻言回国，一个个屁颠颠过来，不就是想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