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之前狠心按头，不让他离开水潭的也是顾清君。

顾清君顿了顿，将莫昭平稳地举到水面上：“你下去试试就知道了……”

“等等，师尊等等！”

莫昭双手猛抱住顾清君的胳膊，唰一下抬起条小短腿，绷着胖脚尖晃了晃：“我先这样试试行吗。”

顾清君：“……”

“好，再放下去一点，慢慢的……”

感觉离水面越来越近，莫昭连忙叫停道：“行了行了，先这个距离就可以了！师尊你抱好我……”

大概觉得有些“以下犯上”，莫昭转着眼珠又补充了一句，软声撒娇道：“求求了。”

顾清君没出声，但抱着莫昭的胳膊倒是很稳。

脚尖碰触水面，确实没有痛感传来，而且还温温热热的，很是舒适。

莫昭松了口气，这才任顾清君把自己放进去。

然后顾清君转身，不知拿了些什么，一同丢到了浴缸里。

莫昭看清浴缸里漂浮的东西后：“……”

他伸手拿起一只，一捏：“嘎——”

一二三四五，五只小黄鸭？

莫昭沉默着抬起头看向顾清君。

就算他缩小成了三头身，可也不至于幼稚到去玩小鸭子吧？

“你需要泡整整一个小时。”

顾清君垂眸：“要这些鸭子陪你吗？”

莫昭：“……要。”

顾清君嗯了一声，这才转身离开了浴室。

等人走后，莫昭才突然意识到一件事，他要鸭子干什么，要手机它不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