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了?”
谢承心底松了一口气,揉了揉额头问他。
“去镖局找大哥了。”
姜羡余走向他,闻见一声酒味,“你也喝酒了?”
“喝了一点。”
谢承没留意那个“也”字,只拉住姜羡余的手腕,问他:“怎么这么晚回来,也不留个口信?”
姜羡余一愣,“我和王婶说了啊。”
谢承抬眼看向识墨,识墨急道:“这人怎么这样!我方才还问她了!”
他急冲冲跑进厨房质问王婶,“你这人怎么回事?小少爷同你说了他去哪,方才问你你怎么不吭声?”
王婶厚着脸皮嘴硬:“我不是说他出去了吗?”
李婶气道:“去哪了你怎么不说?主子问话有你这么答的吗?”
她这几日也忍够了王婶的小心眼,整日就知道找事儿,屁大点厨房也能作妖,今日这么小的事情也能被她搅和得不痛快。
“那确实比不上你。”王婶把烧火钳一丢站起来,阴阳怪气道:“你是他家奴才我又不是。”
“那就滚!”
黑着脸的段书文出现在厨房外边,解下钱袋丢到王婶脚边,“拿了月钱现在就滚,明日不用来了!”
王婶吓得一抖,顿时没了气焰。
她在这干了一年多,逢人就说家主是读书人,脾气好,在这干活轻松钱又多,却是今日才知道读书人发火也能这么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