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姜柏舟和段书文都觉得对方是在故意挑衅,皱起了眉头。
“阿承同他有恩怨?”段书文问。
姜羡余把任逍遥夜闯谢府被官府通缉的事情说了,段书文面色更沉,“那不如直接向官府告发他?”
姜柏舟摇头:“不妥,他改头换面,还敢考武举,定是有万全的准备。哪怕是人皮面具,也有些是撕也撕不下来的。我们没有把握之前,不好轻举妄动。”
他看向姜羡余,“你方才冲动了,不该打草惊蛇。”
姜羡余怔了下,心虚地低下头,抓住谢承的衣袖往他身后藏了藏。
谢承握住他的手腕,对姜柏舟道:“大师兄门路广,不如查探一下他的新身份。”
姜柏舟点了点头,瞥见姜羡余又把谢承当做挡箭牌,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他。
“这事儿先放一放。”他看向段书文,拎起手中酒坛,“我和小余正要上门拜访,给你带了一坛好酒。”
段书文酷爱小酌,笑道:“那正好,方才我在望江楼定了包间,给你们接风洗尘。”
……
席间,段书文竭力邀请姜柏舟和姜羡余到他那住。
姜柏舟婉拒:“我手头杂事多,忙起来没个早晚,怕打扰你们,还是住在镖局方便些。”
又道:“你们若是不介意,就让小余去你那住。刘夫子给他布置了功课,烦请你们督促督促他。”
“大哥!”姜羡余咬着狮子头瞪他,抗议他逢人就说这事。
姜柏舟冷血无情:“你也别整日想着玩,耽误他们读书。每日写完功课,拿来给我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