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羡余给谢承包扎好伤处,叮嘱道:“不能沾水,待会让识墨……让下人伺候你洗漱。”
“嗯。”
谢承低头摸了摸手上的绑带,突然感觉好像不那么疼了。
他看向姜羡余:“你怎么来了?”
“还说呢!浪费我一坛好酒,还有一只叫花鸡!”姜羡余惋惜地瞥向院外,“方才都丢外边了。”
他看向谢承,服软道:“你别生气了,逃学去跑马是我不对,但我没想和任逍遥来往,更没打算再去闯荡天下。”
他把午间偶遇任逍遥的事解释了一遍。
“现在大哥也听我的,不和他称兄道弟了。”
谢承听了没吭声,思索任逍遥故意接近姜柏舟的可能。这辈子第一回 见任逍遥的时候,对方身上还看不出异样。那也就是说,任逍遥有可能是最近才重生……
姜羡余等了一会儿,见他表情还是不明朗,小心翼翼地握了一下他搁在桌上的右手食指。
谁知谢承一下子攥紧了他的手,让原本撩了就想跑的姜羡余瞬间慌了神。
谢承见他惊慌失措,缓缓松开了手。
姜羡余握住自己被对方抓过的手,低头沉默了一会儿,道:“是我识人不清……虽然不知任逍遥为何夜闯谢府,但也足以证明他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说我引狼入室也没说错——”
他抬头看向谢承:“但我同你说的打算,不止是说说而已。”
谢承眼睫微颤,诧异地看向他。
“不管是去京城开镖局还是开武馆,我都认真想过。所以你说我们注定不同路,我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