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温嘴角微弯,没说什么。
她只是等不及会过来这里,她想知道周礼对这座城市多留恋。
他在这里买了车,买了房,投资了一家店,这座城市到处都他的足迹,可这足迹不足以让他割舍不下。
她向肖邦告别,走到店门口时,手机铃响了起来。
林温看了眼来电显示,接起电话。
烈日当空,人行道上行人稀少,没什么噪音,林温能清楚听到话筒对面的疲惫音。
“温温。”
“我在。”
“你想国吗?”
这个问题,周礼在十四天前的那个周日问过她,那天他们从宁平镇回来,他给她戴上了玉佛。
车外草叶飞扬,车内是花与净土。
如今林温再次听到,她没马上回答。
她反问周礼:“你要国了吗?”
电话那端安静下来,许久:“嗯。”
是林温轻道:“我不想走。”
她向来是一个理多感的人,周礼是她长大成人后,稳定人生中的唯一变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