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米二的单床睡不开,周礼撑在林温身前,捧住她的脸,没说多余废话,直接撬开她的牙关,向他的“合住室友”妥协。
阁楼大灯没开,只开了一盏小小的床头灯,光线昏沉,却像在灼烧。
欲望来势汹汹,周礼脱了t恤,弓了背。
林温能‘摸’到他背后的骨骼和紧实的肌肉,她觉得烫手,却又放不开手,周礼每碰她一个地方,她那里就像留下了一个被灼烧过的痕迹。
林温蜷缩身体,周礼掰过她肩膀,从她胸前抬头。
周礼咬着她嘴唇,气息滚烫急促,声音低沉暗哑:“楼上热吗?”
阁楼电扇已经开到大,风将垂挂着的床单裙边吹得呼呼作响,林温颈后滑下汗,她承认:“热。”
周礼又问:“床小吗?”
这张单床当年买得急,没太研究款式质量,床脚是几根圆柱,稳是稳,但不经晃,一晃就吱呀吱呀地响。
周礼生得高大,一米二的床对他来说确实紧促。
林温再次承认:“小。”
周礼扔了扁盒子,开她双腿,一滴汗落在了她腹部,他替她‘舔’了,又回到上方,鼻息与她死死交缠。
林温觉得自己一定疯了,这和她一向的行有悖,可她的理智被死死压制在了角落,从未有过的强烈冲动驱使着她随所欲。
林温顺从地迎合,汗让空气变得越来越稀薄,她的手也抹到了黏糊糊的汗。
林温手从周礼后腰回到他肩膀,在他宽硬的肩膀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残余的理智终于将林温拽回,黏糊糊的不是汗,林温一怔,抵着周礼叫停:“你伤……”
周礼置若罔闻,蓄势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