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邦认地点点头。
半个多时,包厢门终于打开了,两人一走了来。
另外三人都站了起来,只有周礼还坐沙发上,没人问谈话结果,场合不合适。
周礼靠着头枕,双手‘插’兜,左手手指缠着那根隐藏黑暗中的长发,望着不远处的两个人。
任再斌像林温身上黏了根线,视线一直盯着不放。
时间已经不早,外面又一直下雨,该回去了。
汪臣潇喝了酒只能叫代驾,袁雪不让他送,准备和林温一起打车回去。
汪臣潇问周礼和任再斌:“那我送你们?”
周礼没让他送,“我自己打车。”他。
上了租车,袁雪松口气,今天饭桌上太惊心动魄,比怀个孕还让心力交瘁。
看向林温,欲言又止。林温情绪似乎不是很好,袁雪善解人意,咬牙忍着,最什都没问。
租车先把袁雪送到家,林温下车时雨势更加大了,几步路就把雨伞打得湿透。
林温甩着雨伞爬楼梯,爬到一半注意到楼梯上有湿湿的大脚印,脚印持续到四楼、五楼、五楼半……
林温抬头。
周礼拎着西装靠墙站着,他头发和衬衫都湿了,碎发耷了下来,遮他眼尾。
‘露’的两截臂上挂着水珠,水珠顺着青‘色’的筋络缓缓下滑,有一种力量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