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礼看了会儿,将拼图放了回去,走进了厨房。
林温系着围裙,头发随意扎了起来,几绺发丝落在颊边。
水池边袋子荷兰豆,林温已经择了大半,周礼走过去拿起个,帮林温起择。
周礼动作生疏,直接把荷兰豆给腰斩了,他看也吃,就扔进了洗菜篮。
林温看了他眼,默默地把腰斩的两截拣出来,重掐头撕边,再扔回洗菜篮里。
“你去看电视吧。”林温说。
“没什么好看的。”周礼道。
周礼不走,林温把择好的荷兰豆浸泡在水里,然后把鱼下锅煎了,两面煎完后加水熬鱼汤,接着她开始切猪肉。
夜幕降临,厨房里烟火升腾。
周礼就靠着后排橱柜,看着前面纤细单薄的背影,安安静静、有条不紊地忙碌着。
这顿饭结束的较晚,席间有袁雪在,周礼和林温也没怎么说话,饭后周礼没多待就走了。
他下了楼,没有走出楼道门。
周礼抽起今天的第二支烟,抽完半截,他看了眼时间,垃圾投放点还有十分钟就要门了。
楼传来脚步声,感应灯亮了起来。
周礼衔着烟,眯眼盯着面。白裙在栏杆间晃,林温出现在了楼的楼梯。
烟雾袅袅,林温拎着垃圾袋,看见靠墙站着的周礼,她愣了下。
这林温松开警戒线的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