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有底气。
当然大家对林尊主的御鼎,也就是我,也非常客气。说我守得云开见月明,是难得一见的好御鼎,应该发个牌坊给我。
但是我有听到别人私下里将我当瓜吃。说别看我风光,其实悲惨。因为我痴情并没有卵用。御鼎就是御鼎,生不带来死不同穴,可怜我放着锦绣生活不去过,苦守邪门洞六十年——白等一场。
她们还说,林尊主念在我长情,愿意留我在月半岛,但终究是要抛弃我的。
众所周知,做临仙派的掌门,首要条件是绝对不可能有道侣。
我就……,我……
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我躺在仙人洞的旧石床上唉声叹气。流香居也不想去了。
晚上林尊主忙完临仙派的公务,来看我。问我要不要搬去对面揽月崖居住。
揽月崖嘛,我知道的。临仙派好几任掌门都住过那里,是月半岛上地势最高的地方,据说伸手可揽月,风景胜蓬莱。
我兴致缺缺,没精打采,“你说去哪儿我们就去哪儿。”
林之遥说,“阿昭,你为什么不高兴?”
林之遥忙完第一时间来找我,我便没有什么不高兴的。其实这些日子林之遥待我跟很久之前也没太大区别。
她从来不是那种爱表达的人。我也不该为了些闲言碎语就斤斤计较。
谁说做御鼎的,就不能有大格局?
我调整好情绪,从床上翻起来,看着她问,“你以后会一直这样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