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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喜的脑袋都快被自己挠秃了。可真是为难啊。

四小只头攒在一起,你一句“他要吃饭怎么办?”,我一句“现在怎么办”,商量个没完。

商量来商量去,跟晏昭讨价还价,“大家都是一路货色,我们可以吃草,你为什么不能?”

晏昭无语,货色是什么好词吗?货色不是这样用的!“谁说我和你们一样,我们不一样,就是不一样!”

虽然说不上哪里不一样,反正直觉告诉他不一样就对了!比起他们这些偶尔露出飞禽走兽表情的“人”来说,他可太是个人了!

报喜试图反驳,“你哪里不一样?难道你也是位姑姑?”

晏昭:“……”各位小动物,我就不能是个叔叔?

哦对。报喜说了,这岛上没有男人。有公的,雄的,但都不是人。

晏昭在饥肠辘辘的状态下,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他看看自己的手,看看自己的脚,前后左右弯腰起跳转圈跑步灵活自如,真人模人样的,就没毛病啊。

只这一番折腾,晏昭更是气喘吁吁,饿得发晕。

“喂,你在干什么?”八百里懵懂,他看不懂病秧子的这番操作,但明白他饿,当下拉着阿骊和狸奴去给他摘了些仙人台附近的花花草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