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苍白的季茶嘴角勾起一丝得意。
牛艺斐这才注意到季摘月,季摘月多可爱啊,现在只要是个正常女性站在他面前,他都觉得单纯,何况是季摘月。
他厌恶地皱眉,季茶母女两,一样的尖酸刻薄,别以为他真的蠢,季氏生意烂成那样,季氏母女以怀孕要挟,来捞他的钱,甚至想嫁入牛氏。
季摘月正准备怼回去,牛艺斐先受不了地开口,“闭嘴吧你,大清早的烦不烦。”
季太太还以为牛艺斐骂季摘月,还附和,“小斐说的是。”
牛艺斐:???看着季太太,“你脑子有问题,我说你。”
说着,真的烦,狠狠地抽了一口烟,气得踹了病床一脚,病床上的季茶被踹得一滚,又开始渗血。
季太太哭了起来,“你找我撒气就好了,这么对你儿子,你不心疼吗?”
“草!”牛艺斐扔了烟头,丢人!妈的,丢人!
想哭的是他!大清早,季茶就打电话给他说孩子要掉了。
屁的孩子,哪次他没戴安全套。他和季茶就是各取所需那点事,心照不宣不能弄出孩子。
妈的,他现在回过味来了,前段时间就是中邪了!
季茶肚子里不知谁的野种,说是牛家的孩子,季太太说什么小牛宝宝,他的儿子,儿子、儿子、儿子,这两个字他大早上听吐了!
牛艺斐气的想发疯,恨不得一脚踹烂季茶的肚子。
牛艺斐一肚子火没处撒,“你们是什么烂人,季摘月是什么人,你这张嘴也敢说季摘月,你也配?你再瞪她一眼,老子弄掉你肚子里的野种。”
医护人员满头黑线,这群人没一个正常的,明明过道这么大。只有季摘月正常一点,大清早的碰到他们,倒霉!
季太太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骂,死死地咬住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