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摘月,我要跳楼了。”
每个房间都有一个延伸出来的阳台。
隔壁1706住的龚姝琪。季摘月侧过身,见到了一袭白裙(睡衣?)的龚姝琪,龚姝琪刚哭过,眼睛红肿。
她的两个金主都不帮她了,她经纪公司的总裁,刚知道他弟弟也在包养她,联想到婴儿骨,兄弟两没有反目成仇,只觉得被龚姝琪给耍了,被她下蛊了,兄弟两恶心至极。尤其是总裁夫人,等着她回国,会把她挫骨扬灰。
回国对于她来说,死路一条。
“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龚姝琪单薄的身子,似乎一不小心就会被风吹跑。
“你跳吧。”季摘月懒得多看她一眼,回到房间,关上门。
岁何拿着跳绳,有点害怕,“她要跳楼,你真让她跳啊?要是真跳了怎么办。”
“她不会跳的,舍不得死。”季摘月说着,去浴室洗漱。
龚姝琪在阳台站了半个小时,哆嗦着回去了。
在蔓谷的最后两天,过得相当快乐,两国在交流上的障碍变少,感情更好了。
最后一天走的时候,太国队员送华国队员礼物,这是之前没有过的事情,之前两国友谊赛,像是完成任务一般,你瞧不上我,我瞧不上你,哪像现在,不打不相识,彼此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到了机场,大家之前买了一些太国特产回家,来的时候一个登机箱一个箭袋,回家又多了一个行李袋。
华国射箭队队员,打印机票的时候赫然发现,这次居然不是经济舱,是头等舱!
陈斌笑呵呵的,“给你们一个惊喜!”
孩子们高兴地跳起来,天知道经济舱对于他们来说多憋屈,太小了!许多孩子前20年都没坐过头等舱,看着first css这两个单词,双眼发光!
“是国王特意嘱咐给你们坐头等舱的。”陈斌补充道,然后笑意盈盈地看向季摘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