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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队员肩膀耸动,憋笑。
大家英语都不太好,简要来说,四肢发达,头脑简单,高考英语一百五十分能考到九十分都是高分了,更别谈四六级。
太国来接机的一共有四个人,两个男运动员,两个漂亮的女孩子。
这时候,另外一个男人走出来,先双手合十,用泰语打招呼“萨瓦迪卡”,然后用流利的英语说,“我是运动员巴颂,欢迎来到太国。这位是我的妹妹英拉公主,这位是joey,请大家随我来。”
英拉和另外穿着运动服的人不同,她一身时髦的装束,抱着胳膊,踩12厘米的高跟鞋,眼睛骨碌碌转,用英语问,“裴炫呢?”
没人回答她,英拉不高兴,用英语嘟哝,“华国人屎一样的英文。”
巴颂拍了拍妹妹的脑袋,示意她不要乱说。没等到陈紫柠,巴颂有点失落。
运动员打扮的joey皱了皱眉,到底没说什么。
一行人出了机场,热浪扑面,一下子又回到夏天。马路上许多皮卡多,摩托车呼啸,小轿车反而很少。像是华国的九十年代。
机场外的公区也很脏,清洁工清扫的速度远跟不上民众扔垃圾的速度,甚至绿化处还能闻到怪异的味道。
季摘月仔细看路,拉着身边的人避开脏东西。她没想到太国居然是这样的,有点落差。
英拉高跟凉鞋不知道踩到了什么,黑色的东西粘粘的,嵌到她脚趾缝儿里,英拉用太语骂了一句,“恶心。”
季摘月笑了下,用不太标准的太语说,“太国屎一样的街道。”
她刚用手中的翻译器翻译的,来这里之前,买了一个笔状的翻译器。巴颂这才看到季摘月,眼前一亮,以为自己听错了,倒是英拉听清楚了,气道,“你再说一遍。”
季摘月耸耸肩,犯我者我必诛之,有什么情面好留。
巴颂眸光闪了闪,“你懂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