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布洛芬啊,”马荆涛戏谑道,“教官,你连痛经也要管,您女朋友就没有痛经的时候吗?你不会没有女朋友,不知道这个吧?”

说完,旁边的年轻人哈哈大笑。另外两个班的教官也捂着嘴笑,老远的喊,“孙教官,悠着点。”

平常女兵例假时期,也会适当减轻训练,这会儿她们全都一声不吭地扛下来,吃粒布洛芬缓解疼痛,情有可原的事情,只是孙教官小题大做了。

班上的都是人精,可能之后还要一起过几天,为了不和孙教官彻底闹掰,马荆涛勾起教官的脖子,“女孩子很不容易的,女运动员就更值得我们尊敬了。没事啦。小事情,孙教官,向她们三个道个歉就可以,咱这件事就算过了。”

道歉?孙教官觉得道歉是不可能的。今天已经没脸了,道什么歉,但是碍于压力,他必须要说点什么,于是他吹响口哨,“这次是我做的有问题,以后会多注意。所有人列队,继续训练!”

马荆涛懒洋洋钻到队伍里,看了眼尼西,心想孙教官你还有以后?都给你机会道歉了,还推三阻四。马荆涛搓了搓发凉的胳膊,我们致命触剑狙击的尼小西不是闹着玩的。

孙教官接着,让所有人跑4000米,季摘月硬是咬牙,跑完了4000,接着做俯卧撑。孙教官一点指摘的点都找不出来。

晚上,马荆涛准备突击宿舍检查,半路接到电话,他被调走检查,涉嫌体罚运动员。

因为气枪队的曾如,在晚上进医院了,气枪队教练气疯了,曾如看着块头大,才18岁,是一个很好的苗子,要是因为这件事伤了身体,气枪队教练得弄死始作俑者。

裴炫一听这件事,急忙跑去季摘月的寝室,看她有没有事,但是他进不去,宿管不让他进去。

裴炫打电话给季摘月,居然是陈紫柠接的电话。“我在照顾她,你可以翻墙进来。”

于是裴炫和几个射箭队的一起,翻墙到季摘月的宿舍。翻墙这事,他们没少干。主要为了斗地主。

季摘月见到阳台上的三人,吓了一跳,“你们来干什么?”

裴炫目光落到季摘月身后的尼西,问道,“他也是翻墙的?你房间怎么这么多人,你不是在生病吗?怎么突然开起了arty?”

“你们翻墙的,三楼啊,不怕摔下去吗?”季摘月惊奇。

尼西说,“我是陈紫柠带上来的。”只要有一个女孩子带上来,登记一下姓名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