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今他们感情稳定,白渽有时看着身旁的钟弥,恍惚中总觉得不真实。
这块金属怎么突然就想开了呢?
哦,因为他受伤了。
她傻得怕自己一蹶不振。
太瞧不起人了。
想到这,此刻的白渽面上才有了些轻快的表情。
停好车,他自然而然看了眼钟弥的车位。
钟弥自seven出道之后就不管练习生了,在偶练部只是挂名,但她依然很忙。
他不知道她在忙什么,她也尽量不把工作带回家,偶尔接到公司的电话都很从容。
白渽出差的日子她就回庄家,瞅了眼时间,再摸了下车子的引擎,看样子也是刚回来不久。
走出没几步,看见电梯口抱着一捧鲜花对自己摆手的钟弥,白渽心里也说不出什么感觉。
花是美好的,人更加赏心悦目。
可他再次想起了入室杀人案的女受害者
那么青春灿烂的生命,消逝了。
最主要的是太像她了。
“感觉差不多一起到家,就顺便去买了束花,你家里有个玻璃的花瓶立在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