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看了眼打开的柜子,叹道:“本想在拆钢板前好好打两把游戏,没想到被你藏得这么深。”
钟弥不服气:“我跟你说过的呀,是你自己不记得。再说,怎么跟高中生放暑假似的,非要在开学前放纵够才开心。”
见他默认,钟弥重新往柜子里探手,“我够不到。”
白渽刻意逗她,“你可以的。”
钟弥嗔他一眼,像受到鼓舞般再次踮起脚,一只手扒着下面的架子,另一只手费力地向上摸索。
因着双肩有了高度差,低的这一侧睡裙吊带滑落。
白渽原是环胸看热闹,等她求自己再插手。然而余光被她滑落的肩带吸引,下意识想帮她扶正,却停下了。
钟弥的家居服一向宽松舒适,这条花边吊带的红色卡通睡裙还是去年买的,因为凉快轻便,就变成了她的夏日最爱。
这样的裙子一个人在家穿是无所谓的。
但映在他人眼里就由纯转欲,变了味道。
白渽目光不由自主下移,顺着她线条优美的颈滑至锁骨,胸前风光半遮半掩。
尽管宽松的款式描摹不了她盈盈一握的细腰,但因抬手而向上的裙摆缩至腿根,两条笔直的美腿一览无余。
分明个子不高,比例却是刚好。
本就动心,恰好她转头,柔而不娇地怨他。
“帮个忙呀,还想不想玩儿了。”
白渽乌黑的瞳仁儿不可捉摸地敛起,又散开。
“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