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听钟弥的。”
钟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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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结束,几人开门离去。
钟弥后知后觉方才的谈话内容,叫住白渽。等确信大家都走远,不免责怪他:“翟宁宁几乎每天都陪他们练习,她说话余知睿都不听,我怎么跟他谈?”
白渽叹了口气,转身去擦白板。他忽然不知道有些话没有挑明到底是好是坏了。
怎么就这么迟钝。
“他跟你关系挺好的不是么,上次还一起去找舞蹈老师。”
“那都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余知睿现在”
回想余知睿平日对自己冷冷淡淡的样子,钟弥就觉得沟通的桥梁被冻住了。不过即便如此,他对她倒尊重。
“我可以去找他聊聊,但你说,万一谈话无效,以后出道一组怎么办?就没救了?”
白渽点头,认真道:“那差不多也就这样了。”
钟弥难以置信地看他:“馊主意不是你出的嘛!没有效果不就是浪费时间?”
“钟部长,”他停顿,以严肃的神情端详她,似乎在等她冷静点。“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道理她知道,可想到万一自己劝余知睿失败就仿佛没有翻身仗打了一样。
“我哥听说你在练习生面前这么卑微,还嘲笑了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