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家长’见得钟弥有些尴尬。
她不会玩儿酒桌游戏,话也不多,似乎是因为年龄的原因,连圆圆抛的梗都接不住。
钟弥坐在一旁赔笑,忽然觉得自己与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仿佛是刺激、有趣、新鲜的反义词。
难怪之前白渽吐槽她像块金属。
好在白浅与圆圆并不介意,甚至觉得她正经得可爱。
酒过三巡,圆圆兴奋起来,拉着白浅去舞池跳舞了。
宽大的卡座里,就只剩白渽跟钟弥。
舞台上一个以黑色方巾蒙面的舞团跳着热血齐舞,踏着浓重的鼓点将气氛推至鼎沸。
一曲舞罢,台下观众或欢呼或雀跃,十分留恋。
钟弥撑手看完表演,不由也献上掌声,然后在想自己即将要出道的男团什么时候能有这种水准。
又两个节目结束,音乐转换为舒缓的rb,给了众人温存的氛围。
钟弥往日的酒量还行,两杯调酒下肚,意识很清醒,只是微微昏沉。
店内的空调开得很低,对于舞池中的人来说是舒适惬意的,但对安静坐角落的客人就显得有些失调。
她下意识抱着手臂,没等靠后,便觉得身上一重。
白渽将自己的外套罩在她身上,顺手帮她掖下裙边,凉凉的指尖不经意滑过她的肌肤,而后一顿,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