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变得……”白浅似乎在回想,笑得愈发嘲弄。“特别可爱。”
白渽抬手在他肩上捶了拳,疼得白浅龇牙咧嘴。
可爱?
钟弥打量白渽阴沉的脸色,默默思忖。
她见过他挺多样子,然而‘可爱’这个八竿子远的词……真想象不出白渽会怎么诠释。
她刻意拿起原是他的酒递过去,笑眯眯哄骗:“尝一口?挺好喝的。”
白渽盯着脸前的酒,又慢悠悠抬眼瞅她。而后瞥笑,拿过酒放下,转头到她耳边吐出两个字。
“做梦。”
诱骗计划不成功,钟弥心里嘟囔扫兴。
三个人在嘈杂的环境中闲聊了几句,圆圆介绍接下来的表演节目,然后将舞台交给了别人。
她跑过来,扑进白浅怀里,捧着他的脸亲了几口。像一只旁若无人的啄木鸟
钟弥见到这幕,瞥眼白渽,而他只是习以为常的样子。
兄弟两个果然是有些温差的。
圆圆放开白浅,这才发现沙发的另一边有人。她下巴微扬,笑着与白渽打了招呼,随即看向钟弥,“那个磨牙的小姐姐?”
钟弥愣了下,反应过来这是在说自己,哭笑不得:“你好,圆圆。”
“你可真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