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他天真了。
谁想到横在他们中间的不是距离或第三者,是钟弥要强好胜的性子。
但他又理解她的心情。
与其说是想证明自己,不如说是怕辜负了那些孩子的青春。
他喜欢她温柔的内心。
即便不善表达,看着难以亲近,但确实是个细腻体贴的人。
特别是此刻趴在饮水机上用示好的眼神注视自己的钟弥,白渽如何气得起来。
他在心里冷哼一声,笑自己好哄。
“吃什么。”
钟弥松了口气,抿唇展笑:“听你的。”
白渽转过身,手肘杵在饮水机上。他看着她,眉眼拂过轻微的无奈,要说话,突然手机响。
瞟了眼白浅的来电显示,烦闷地皱了皱眉。
恰好关琴来茶水间换茶叶,钟弥忙拿过柜台上的杯子,装作接水。
难得温昧的气氛就这么乍然散去,惹得白渽语气恶劣。
关琴不由瞅他一眼。
“不去。”
白渽跟白浅打电话的时候一向是不耐烦且简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