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做。
白渽翘起腿坐在对面看她纠结的样子,递上一杯热饮。
“既然所有人都在逼你,你自己就放过自己吧。”
钟弥接过,不走心地道谢,被杯中醇香味道分了神。
“这是什么?”
“热可可,不加糖。”
她尝了口。
口感很稀薄,却饱含浓郁的巧克力香气,苦涩在舌尖漫开,不惧咖啡那么成熟的侵略性,味暖回甘。
钟弥再次饮了口,焦躁的感觉淡去些许,然后咕咚咕咚将一整杯喝掉了。
白渽见她这般,将自己的那杯也推到她面前。
“我没碰过。”
钟弥是想喝的,但清楚地意识到这不是酒,无法麻痹自己,犹豫中摇头拒绝。
白渽睨眼她拧眉的样子,表情也阴沉下来,思索再三,还是开口。
“知道你为难,一个是你好朋友,一个是你练习生。但……你最多只能保一个。”
当这个残忍的最佳答案被白渽宣之于口的时候,钟弥心里的某处顿时一痛,仿佛什么东西崩裂开,碎片扎得她想打滚想呐喊,最终只能咬牙隐忍。
为什么要她做这种决定呢?
她不想当坏人。也不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