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此刻严峻的表情让人搞不懂发生了什么,可她依然想说谢谢。
但是“谢谢”,似乎说再多遍都无用。
钟弥抿紧唇,还是将话咽了下去。
白渽认真将她的伤口冲干净,等沙砾与尘土都冲刷掉,才又拿起双氧水。
“忍忍。”
他停了下,几不可闻地深吸口气,还是继续。
钟弥没有回应,在双氧水接触到皮肉的瞬间感受到不凡的刺痛。仿佛手中握着的鞭炮炸裂,灼痛伴随着刺痒钻入伤口,蔓延至手臂。
可她依然一声不吭,只是双唇抿得更紧。
倒是白渽,盯着伤口源源不断的白色细泡皱眉。
等到两只手的伤口都清理完,他剪了两块人工皮,规整地贴在她伤口处。
随后四目相对,两人皆不言语。
许是钟弥下唇被咬出个浅浅的牙印儿,白渽心软。
“为什么要去那种地方?”
钟弥愣住:“刚刚不是已经说过了吗?”
“那是他的说词,我要听你的。”
“去找舞蹈老师。”
“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地方,你竟然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