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后不会再来了。”
白渽透过后视镜瞥了眼她凝重的表情,回想方才她的反常,心里大概有个模糊的判断。
第一次见到钟弥,白渽便觉得这个人不简单。
平和自持的言行下,掩藏着不可轻易亲近的内心。
令他觉得奇怪的是,大部分隐藏自己多为逃避,她却十分坦然。
“我是他的养女,没有血缘关系。”
不以此为耻,亦不以此为荣。
但,因为在意,才会强调。
白渽脑中闪过很多种套话的方法,最终还是选择转移话题。
“那个孩子怎么样了?”
钟弥不解,“什么?”
“之前不是说有个练习生的爸爸不让他参加练习吗。”
她这才理解,从负面的情绪中脱离出来,给他讲了事情的后续。
白渽听完噗嗤一笑:“很意外啊。”
“是啊……”
她悻悻吐了口气,也觉得讽刺。
“前面再多的道理都是废话,不如一句庄伯豪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