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模一样,在某个黑夜,他同样胆大包天的做了这个动作,见到了一模一样的面容。
叶诀,便是他的白兔大人。
“啪叽。”祁泊枫脑海中的某个弦崩断了,他大脑一片空白,手足无措,几乎忘了自己在做何危险的动作,直到叶诀醒来。
叶诀悠悠转醒,感觉胸前凉飕飕的,以为是外头起了风,睁开眼,却发现胸前的衣襟被人扯开,抬起头,祁泊枫正站在他面前。
他眨了眨眼,低下头,十分淡定掏出传音玉符。
“萧师兄?嗯,有事找你。”
……
“师兄,师兄!他扒我衣服!你要给我做主呀!”竹林雅居,叶诀的哀嚎彻响天地。
他一手拽着萧鸣泓的衣袖,一手捂着衣衫凌乱的胸口,活像是刚被调戏后的小美人,眼角薄红,哭哭啼啼地诉苦。
“大人……不,仙君,泊枫从未有此意!”祁泊枫手忙脚乱地解释,甚至想起身靠近,却被人摁住跪下了。
萧鸣泓眉峰一挑,心中十分诧异,他知道叶诀几斤几两,黑的都能说成白的,若真吃亏了,定不是这副模样。
倒是祁泊枫,这少年自入孤鹤峰,冷面示人,一向从容自若,今日竟慌张不已,倒叫人暗暗吃惊。
“师兄,咱们门规上写没写,轻薄师兄该如何处罚呀!”叶诀哀哀问道。
而廊下跪着的少年双目赤红,几乎快哭出来了,高声辩解:“仙君,泊枫未有此意,从未有此意啊!”
萧鸣泓见状摇摇头,低头干脆地问叶诀:“你想如何处置?”
叶诀的手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