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仙君即便芳龄一百多岁,也是师尊心里的小宝宝!
“你找君长宴去。”他生怕萧鸣泓再劝说话,逃也似地跑了。
带崽子?他叶诀这辈子、下辈子,都要当混吃等死、人人宠着的小崽子,才不会辛辛苦苦给人家带崽子。
实际上,教导小师弟,此事太过劳累,伤神费心血。对于叶诀,最重要的是师兄弟间日夜的相处,这可太容易露馅了,故怎么都不可能应下此事。
叶诀急急地跑出书房,在回去的路上,生怕萧鸣泓再给他派任务,直接将传音玉符关掉,彻底表达自己拒绝的念头。
他回到小院时,方才心绪平和,小院青瓦白墙,竹枝与石柱交映,让人神清气爽。
“我自己不应,谁都奈何不了本仙君。”叶诀自信满满,翘着精致的小下巴,悠哉悠哉回到院落。
屋子里摆着一根烧火棍,啊,是根形似烧火棍的灵剑。
叶诀拿着一块小白巾,唉声叹气,他用力一擦,掉下铁锈般的残渣,灰褐色的粉末掉了他一身,他只感觉自己的心如同残渣一般,碎成了末末。
据君长宴所讲,他的本名灵剑在抗击天雷时,激发了数以万计的灵力,雷电与灵力相搏,尘埃便化成了铁锈一般灰褐色的残渣,附在剑身上,难以去除。
“君长宴,我的好师兄,你到底有没有法子去了残渣?”叶诀差点给传音玉符那头的人跪下了:“我不想带着根黑乎乎的烧火棍同人比试啊!”
“叶诀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没有法子,只能一点点的擦。”君长宴的语气异常的冷漠。
叶诀顿时头大,灵剑上的残渣这么多,他得擦到猴年马月去?不由得生气:“君长宴你是不是在报复我?故意不告诉我解决的办法?”
而那头的君长宴咬牙切齿:“对啊,叶诀,我祝贺你这辈子都找不到解决的办法。”
叶诀怔住,倒吸一口凉气,开始回想他到底哪里得罪了这尊大神,竟然许下如此重的毒誓。
“哪里得罪了我?你自己清楚!”君长宴啪得单方面挂断了联系。